Skrik

The Norwegian word skrik usually is translated as scream, but is cognate with the English shri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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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应该算作很忙,几乎每天上午testing下午meeting晚上coding,可貌似还是不够忙,因为我还是有时间思考。今天实在无法平息堵在心里绞在一起的各种情绪,午后跷班回家睡觉。隔壁在装修,找了副耳塞塞上,那刺耳的电钻声在耳塞的半过滤下配合着我的昏沉脑袋倒奇迹般催眠--平日里会在床上辗转半晌才能入睡,今天却很快睡着了。

醒来已经黑天,躺在黑暗中思考了一下关于friendship。我一直不是一个主动去维系关系的人,每一个阶段分开了的人时间长了我都不会去主动联系嘘寒问暖--what is the point? 我不感兴趣那些跟我截然不同的生活,并猜想别人也不会关心我的,就跟不知道如何跟陌生人social一样,没有共同语言又何必去try too hard。对故友的态度就是怀念在一起的那些时光,仅此而已,说到这里感觉自己很冷,貌似又有些矛盾。这说的是故友。而每阶段当时的朋友,in my case 基本都是同学,现在是同事。想来同学间可以有友情,而同事。。某人说过,同事就是同事,而我asked for more。也许吧,也不是刻意的。可能是从校园生活里还没完全转变出来,加之我的生活圈社交圈又极窄。在这个人人为己的圈子里,friendship是个很奢侈的要求。对于人为何需要朋友,大约因为人类本是群居动物。再对于人如何择友,我不知道,maybe I’m sucked at it, and that can explain why I constantly feel terribly lonesome--我觉得任何情绪都写在脸上挂在嘴上的自己就是个open book,但为何内心又有无人理解的孤独感?又或者我可能是把“朋友”这个词范围划大了,我缺少的应该是“知己”。古人皆说知己难寻,怎能被我从这个五湖四海mostly北京随机拼凑的小小办公室里随便碰到,I should’ve known better。

Anyway,又思考了一会儿关于脾气。我早就知道,我性格中最大的缺陷就是这个了。最近在试图接受自己,很多方面,现在也该接受我就是有脾气的这个事实,我不想过多去强调这一点而每次把自己搞得自责得不行,而那些惹我发脾气的人理直气壮毫无悔意。我也有委屈,可脾气一上来,委屈对象就貌似转成对方了。无奈,但也得接受。今天又有年长些的同事在朋友圈发关于脾气控制的鸡汤文,又或许大家都在struggling with temper control,而我只是表现得尤其不淡定而已。

再说回思考。我无法控制自己天马行空的意识流--that’s why 我的非工作时间是各种看书看剧。并且在选择上都尽量在挑不费脑子轻松的,我试图tire myself out with all those ridiculous nonsense or supernatual fantasies。然后缺觉性麻木让我能晕乎乎稳妥妥地度过每一天,seemingly normal地去执行我的附和性点头附和性微笑机械性敲键盘。偶尔不小心休息充分,则会各种hyper。而hyper完后紧接着就会是depress--能量守恒定律实例。最近的思考可能偏负能量,并且我总是觉得我的小心脏无法承载我所有的情绪,各种需要表达--把电脑桌面改成了Edvard Munch的《呐喊(Skrik)》,Munch是个expressionist artist(那我就是个expressionist), 他对这幅画作的描述:
I was walking along the road with two friends – the sun was setting – suddenly the sky turned blood red – I paused, feeling exhausted, and leaned on the fence – there was blood and tongues of fire above the blue-black fjord and the city – my friends walked on, and I stood there trembling with anxiety – and I sensed an infinite scream passing through nature.

The Scream(Skrik))
当我看着这幅画作,我的乱七八糟思绪会稍有平息,我的anxiety或许能被通过这个screaming person些许释放。曾也多次独自或随友漫步在sunset Norwegian fjord,或许那更加放大了我的感同身受。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波澜不惊地在继续,但还是觉得自己工作以来在慢慢变化,抑或是我一直就这样,can’t tell。I feel like screaming, but get stuck at the throat, feeling smothered…--But 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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