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什么标题

这两天无霾的风云天像极了奥斯陆,透着阴冷但不讨厌,偶尔露出的太阳也能照得脸颊热热的。回想起在特隆赫姆的那个早春也总是这个调调,只是太阳露脸的比率少了很多。
特隆赫姆。。。阿瑞这周特别给力,造出了极其符合文章要求的图例及时给发了过来。我以前总觉得阿瑞科研水平很菜,大约由于他总是玩笑般不甚认真的态度–作为一个以严肃内敛著称的民族,阿瑞不像挪威人,倒更像美国人。Anyway,这周收到他做好的图我还是意外的,本意是不太放心,想让他把数据传过来我自己画图,现在竟然不用了=)

周五主持小组例会的时候,别人讲话的当儿我走神了 – 短短的瞬间我做了一个决定,挺自豪的。开完会立马联系个别好友说了一下 – 我总是这样,作出什么决定总爱先到处宣扬一下以求压力,生怕自己做不到似的。
好友中有小狗,是为数不多的一直保持联系的老同学。小狗说话总是很犀利,不像其他不远不近的同学朋友那样敷衍般习惯性褒赞。这于我很受用,我需要有人在我混沌时对我说实话,而混沌于我而言似乎是常态;相应地我对他也无话不说到没有底线。好多年没见了,期间他胖过又瘦了,我瘦完又壮了XD

做完决定顿时浑身轻松。尽管前景依旧飘渺,我本应多一点担忧,然而并没有。周五完了便是周末,他们还在群里联系工作,我则直接屏蔽了消息。周末是属于我自己的时间,管你们都谁跟谁呢。
我自己的时间显然要投资在自己身上 – 两个充实愉悦的白天,两个健身房里的傍晚。这个健身房会员越来越少了似的,这两天空荡地有些瘆人。我不喜欢很多人的环境,然而如此冷清我又隐隐地感觉不自在,矫情。好在进进出出有两三个巡场的小教练,熟脸了,能不时聊两句。跟一个女教练探讨了一会儿丰胸的动作,我暗自觉得应该还是基因占绝对主导。然后又不知怎么扯到pull up上去了,原来她也做不起来,让我舒心不少。然而我还是会趁人少去史密斯架那边得瑟两下,想着万一跟之前做俯卧撑似的突然开窍了呢,未果。那个外国大妈Laurie就能做,看我在那费劲她要求试一下,结果轻轻松松一连做了好几个,羡慕死我了。问她有何tricks,说还是得耐心build strength先,还说她年轻时能做的更多,现在不太敢用大力。给我讲了讲她如何从一个跑者变成中老年发胖再又重进健身房的心路历程,我也给她说了说我在从有氧女向肌肉女转变的过程中,完了俩人互夸身材好皮肤好,女人啊。。。在哪都一样。我跟不太熟的人在我心情好时可以各种侃侃而谈,而面对喜欢的人却总憋不出几句话来,一个大写的字我认了。好在极少能喜欢谁,以至于我绝大部分时间还算活得不尴尬。

轻松归轻松,前途依旧是需要想想的。我的问题是我对我想要的生活并不明确具体,这一点活到现在也没见长进,倒是对自己不喜欢什么人或事有了很多论断,囧,Negative Nancy的调调。
乐观点看,没有具体偏好意味着无限可能吗,I could try everything, anything, anytime。无限,无穷。。 – 我最喜欢的数学符号就是无穷,∞,在微积分中有王炸一般的效果;当然还有0,可0总透着那么些万物皆空的调调,很不受我待见。我最喜欢的数字是7和11,最喜欢的定理是‘小概率事件必然发生’。。。不扯了,我已经不算一个数学人了。下周有时间可以改改简历,感觉我这两个月把自己原本奇怪的简历给进一步搞复杂了,其实想想也还挺牛逼的,我已经在往无限可能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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